2009年6月22日 星期一
結束 or 開始
母親住院的第三天做了斷層掃描,發現了肺部有了異物,需要開刀進行治療.
公司的電話簡訊響的 傳的不停,新來的美編似乎說好集體翹班似的.
店裡擾人的氣味,下了決心要來整治,剛好也就在開刀的這一天.
許許多多繁雜的事加加種種...
目前手術順利在加護病房觀察,
感謝這幾天來關心的朋友與長輩們.
非常的感謝!
----------------------------------------------
因該是受到 陳琦貞最近的廣告影響,
昨晚整理店裡桌椅時
不經意的哼起了 旅行的意義
突然體悟瞭解了歌詞的意思.
----------------------------------------------
旅行的意義
你看過了許多美景 你看過了許多美女
你迷失在地圖上 每一道短暫的光陰
你品嚐了夜的巴黎 你踏過下雪的北京
你熟記書本裡 每一句你最愛的真理
卻說不出你愛我的原因 卻說不出你欣賞我哪一種表情
卻說不出在什麼場合我曾讓你動心 說不出離開的原因
你累計了許多飛行 你用心挑選紀念品
你搜集了地圖上 每一次的風和日麗
你擁抱熱情的島嶼 你埋葬記憶的土耳其
你流連電影裡美麗的不真實的場景
卻說不出你愛我的原因 卻說不出你欣賞我哪一種表情
卻說不出在什麼場合我曾讓你分心 說不出旅行的意義
勉強說出你為我寄出的每一封信 都是你離開的原因 你離開我
就是旅行的意義
2009年6月21日 星期日
想像五年後的你
讓我與你分享一段小故事,或許在這個階段,可以很實際地幫助你我走出目前的困境。 一九七六年的冬天,當時我十九歲,在休士頓太空總署的大空梭實驗室裡工作,同時也在總署旁邊的休士頓大學主修電腦。縱然忙於學校、睡眠與工作之間,這幾乎 佔據了我一天二十四小時的全部時間,但只要有多餘的一分鐘,我總是會把所有的精力放在我的音樂創作上。
我知道寫歌詞不是我的專長,所以 在這段日子裡,我處處尋找一位善寫歌詞的搭檔,與我一起合作創作。我認識了一位朋友,她的名字叫凡內芮(Valerie Johnson)。 自從二十多年前離開德州後,就再也沒聽過她的消息,但是她卻在我事業的起步時,給了我最大的鼓勵。 僅十九歲的凡內芮在德州的詩詞比賽中,不知得過多少獎牌。她的寫作總是讓我愛不釋手,當時我們的確合寫了許多很好的作品,一直到今天,我仍然認為這些作品 充滿了特色與創意。 一個星期六的週末,凡內芮又熱情地邀請我至她家的牧場烤肉。她的家族是德州有名的石油大亨,擁有龐大的牧場。她的家庭踓然極為富有,但她的穿著、所開的 車,與她謙卑誠懇待人的態度,更讓我加倍地打從心底佩服她。 凡內芮知道我對音樂的執著。然而,面對那遙遠的音樂界及整個美國陌生的唱片市場,我們一點管道都沒有。此時,我們兩個人坐在德州的鄉下,我們哪知道下一步 該加何走。
突然間,她冒出了一句話:Visualize What you are doing in 5 years?﹙想像你五年後在做什麼?﹚ 我愣了一下。她轉過身來,手指著我說:「嘿!告訴我,你心目中『最希望』五年後的你在做什麼,你那個時候的生活是一個什麼樣子? 我還來不及回答,她又搶著說:「別急,你先仔細想想,完全想好,確定後再說出來。」我沉思了幾分鐘,開始告訴她:
第一:五年後我希望能有一張很受歡迎的唱片在市場上發行,可以得到許多人的肯定。
第二:我要住在一個有很多很多音樂的地方,能天天與一些世界一流的樂師一起工作。
凡 內芮說;「你確定了嗎?」我慢慢穩穩地回答,而且拉了一個很長的Yessssss!凡內芮接著說:「好,既然你確定了,我們就把這個目標倒算回來。 「如果第五年,你要有一張唱片在市場上發行,那麼你的第四年一定是要跟一家唱片公司簽上合約。」 「那麼你的第三年一定是要有一個完整的作品,可以拿給很多很多的唱片公司聽對不對?」 「那麼你的第二年,一定要有很棒的作品開始錄音了。」 「那麼你的第一年,就一定要把你所有要準備錄音的作品全部編曲,排練就位準備好。」 「那麼你的第六個月,就是要把那些沒有完成的作品修飾好,然後讓你自己可以逐一篩選。」 「那麼你的第一個月就是要把目前這幾首曲子完工。」 「那麼你的第一個禮拜就是要先列出一整個清單,排出哪些曲子需要修改,哪些需要完工。」 「好了,我們現在不就已經知道你下個星期一要做什麼了嗎?」凡內芮笑笑地說。 「喔,對了。你還說你五年後,要生活在一個有很多音樂的地方,然後與許多一流樂師一起忙、創作,對嗎?」她急忙地補充說。 「如果,你的第五年已經在與這些人一起工作,那麼你的第四年照道理應該有你自己的一個工作室或錄音室。那麼你的第三年,可能是先跟這個圈子裡的人在一起工 作。那麼你的第二年,應該不是住在德州,而是已經住在紐約或是洛杉磯了。」
次年(一九七七年),我辭掉了令許多人羨慕的太空總署的工作, 離開了休士頓,搬到洛杉磯。 說也奇怪:不敢說是恰好五年,但大約可說是第六年。一九八三年,我的唱片在亞洲開始暢銷起來,我一天二十四小時幾乎全都忙著與一些頂尖的音樂高手,日出日 落地一起工作。 每當我在最困惑的時候,我會靜下來問我自己:恕權,五年後你『最希望』看到你自己在做什麼? 如果,你自己都不知道這個答案的話,你又知何要求別人或上帝為你做選擇或開路呢? 別忘了!在生命中,上帝已經把所有「選擇」的權力交在我們的手上了。 如果,你對你的生命經常在問「為什麼會這樣?」 「為什麼會那樣?」的時候,你不妨試著問一下自己,你曾否很「清清楚楚」地知道你自己要的是什麼?